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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不想喝的,可是一看到他们一副欲言又止,依恋有佳的样子又忍不下心去拒绝了。贺顾那小子有一次居然真的哭了出来,结果被水墨直接拎离了我的视野。远远的还可以听到训斥声。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水墨这般的严厉。

那日我在御花园内的“认罪词”在宫中已经有了好几个版本。别说是我的澹烟宫,就是放眼整个清宫,又有几个是乐观地以为我不会有事的?只是,慈宁宫那边一下子反是静地没了一丝的风吹草动。有心人眼巴巴地瞅着,可一直也不见动静。

对于孝庄的打算,我还真的理不出头绪。

我不认为她真的信了我的话,但我毕竟是表了自己的死心的,而她也示意过知道了该怎么去做的,不是吗?以现下的情形,若说她是“迁怒”我,却有派太监送了许多珍贵的药材过来;可若说她“偏爱”我,偏又在我卧病的期间不闻不问的……

总之,除了御花园碰到那次面,这位太皇太后又似成了只存在于他人口中的人物。

静养了两天,第三日澹烟宫倒是又热闹了起来。

这次来的只是相熟的几人,没有我看不顺眼的也没看我不顺眼的,这多少让我觉得自在不少。

一群女人的话题通常都是很无趣的,更何况是宫里的女人。

她们围着桌坐着,其中属柳敏讲的最热闹,其实这本就在预料之中。雅薇也是来了的,较于我的狼狈她只是多喝上了几口水,现在面色还有些白,触上我视线是也只带些歉意地笑笑。

从她的言行看,我知她是对那日晕厥未有替我解释那事一直放宽不下心。

良慈的态度依旧保持近段时日的淡漠。而最让人难以琢磨的该属黎晨了,至少我确定她并没在听化繁的夸夸其谈。见我看她也不回避视线,只是互相望着彼此,嘴角含一丝令人费解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