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心下连自己也不免有些叫好。
眼前似有闪过那男子低沉深邃的眸子,一想到他那羞红了脸的样子,不觉发自内心地一笑,神色亦当即明了了不少。
为首的那男子听这话似也觉有些道理,稍作思考,对众人一挥手便是准备离去。
紧绷的神经终于一舒,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见他在转身时忽然顿住了。
那男子的眼轻眯起,如犀利的鹰目。
我只觉身上有什么顿时僵硬住了。
不该有什么纰漏的,昨夜我与小桃二人明明将所有的血迹都清除干净了,就连那血腥味都已用香料给很好地掩盖了下去,狐疑间我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呼吸不由地滞了下。
门廊的边缘处有着几滴朱红的血。
看来我和小桃仍是过于粗心,竟在最易发现也是最会疏漏的地方落了把柄。
抬头再看小桃,她的脸早已煞白一片,好在她是站在最后面,除了正对着她的我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察觉,不然当真是入定地狱的了。
我忙给她使了个眼色,那丫头终于回神,会意地悄悄退了下去。
她倒是终于可以抽身了,而我呢?
面对眼前高自己一截的那些个侍卫,我确是头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