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长眼的继续过来挑衅,然后我当着他的面给一个铁块按了个深深的指印,从此以后就彻底没人敢打我和我母亲的主意了。
后来我们听到了电台的广播,广播说r城现在是最安全的城市,那里重新成立了政府,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前往r城。
之后的战斗一般都是我带队,我不知道我和当初的楚漠南谁更强一些,但是楚漠南的死除了给我带来了悲伤外还提醒了我,永远不要小看丧尸的力量。在我的带队中大巴的战斗力损伤越来越小,于是我的威望越来越高,不过我没有兴趣去夺权什么的,在我们最危难时楚漠北帮过我和母亲,我深深地记着。
除了战斗外我还一直在学习着各种东西,进行着一些科研,我的大脑也活泛了很多,在一个教授啧啧称奇地说他已经没什么可教给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和正常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可这一切来的都太晚了,楚漠南和父亲已经死了。
铁棍将丧尸的脑袋敲成稀巴烂,将超市的门踹开,我和手下的男人们将此彻底清理了一遍,然后打算今晚在这里休息。我先到大巴里把母亲接下来,街道那边迎面跑来个变异种,母亲惊叫了一声,我松开母亲的手直接迎了上去。他四肢朝地高高跃起,然后舌头如利剑一般向我射来,猝不及防没法闪躲,我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舌头,然后用力向上扬起,他像用绳子拽着的铅球一般
被我在空中抡了几下,我准备趁着这惯性把他丢飞出去,结果舌头断了,他惨叫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过头,不少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不敢上前。
我的表现比那些变异丧尸还可怕。
母亲却直接跑上来,“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没事吧?”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我温和地说没事,然后楚漠北听到骚动后也走了过来,他看着我手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变异丧尸的舌头。”我说道。
楚漠北把那个舌头拿走了,我的皮肤被腐蚀了一小块,不过没什么大碍,这些小伤一个小时就好了,我现在的自愈性非常可怕。
黄昏时楚漠南说要去狩猎那种丧尸,他说那种丧尸身体里的毒液效果非常好,对普通丧尸也有效。我安慰了担心的母亲,带了手底下两个头脑比较灵活的男人,一起去了。
丧尸的狩猎不是特别顺利,一个人死去了,我受了伤,肩膀被贯穿了。不过我们的收获也不错,最后楚漠北把钉子钉进那个死去的人的脑袋里防止他尸变,然后我们带着几个丧尸的尸体回到了超市里。
首先迎上来的当然还是母亲,我亲了亲她的脸告诉她没事,但是需要楚漠北给我做个小手术消毒。
我的上衣被完全脱掉,伤口很小,因为我愈合得太快了,但里面却有残余的东西,所以楚漠北不得不把我的伤口用手术刀割大一些,这尼玛有多痛你们应该能想象得到,但痛之余我盯着楚漠北的脸,却感觉身体有点空虚。
楚漠北和楚漠南稍微有点像,如果摘下他的眼睛的话就更像了。
疼痛模糊了我的神智,我抬起手伸向他的眼镜。这时候我的伤口以及被处理得差不多了,楚漠北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摘他的眼镜。我用力拉了一下他,他的力气自然不如我所以便一个踉跄跌了过来。我抓住他手中的手术刀往外面丢去,手术刀被深深插入墙壁中。然后我吻上了他,他没有犹豫,也回吻了。
想要和他发生关系的感觉来得热烈而汹涌澎湃,片刻间我俩便在手术台上纠缠在在一起。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发出愉悦的叹息,我吻着他的脖子舔舐着他的喉结,逼着他为我发疯,而他确实也那样了。高潮时我叫了一个名字,漠南。他没有停止也没有动作变得凶狠,只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做着,我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这样了。
后来我睡着了,我问了母亲后面的事,她说楚漠北给我上了麻药所以手术中我就睡着了,后来楚漠北把我抱了出来交给她。
此后我和楚漠北的相处方式和一开始一样,仿佛那天所发生的就是个梦一样。他和楚漠南毕竟是不同的,我知道。
母亲不想让我战斗,每一次我受伤她都心疼的不行。我告诉她战斗是必须的,她说以前你也不用出去打丧尸啊,我说以前有漠南和父亲,现在只有漠北,他一个人保护我了我们两个的。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如果没有我,漠北就会保护你吧?”
我有些暴躁,我一拳打在母亲身后的墙壁上,墙壁有了裂缝 ,我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妈,没有你的话我活着也就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