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茧子的手,摩擦过娇嫩无比、毫无瑕疵的肌肤。
明明应该是表示“臣服”的动作,却并不能察觉到他的臣服之心。就仿佛,他只是在把玩着女人的脚掌,就像在观赏着一件喜爱的珍宝。
弗缇斯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足尖。
灼热的鼻息与瞬间的触感,让她的肩膀轻轻一颤。
——好痒。
又或者说……
那家伙的吻,根本不像是臣服,而像是一位孤僻暴戾的领主,用轻佻下流的唇舌,摆弄着于床榻上腼腆承欢的贞洁处子。
她忍不住弓起了足背,将敏感的脚从弗缇斯的手掌间抽出。
掌心里的柔软被抽走了,弗缇斯微微抬起了头。女人低下头去,恰好看清他那沉霭的眼眸。这一次,她确确实实看到了那双眼睛里所蕴含的可怕意蕴——宛如一柄锋锐寒冷、舔舐过无数鲜血的匕首,又如同穿过砥砺荒原的野兽。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她定下神来,找回了自己的骄矜与傲气。
“你这样的卑贱之人,本来是没有资格知晓我的名讳的。但是,既然你表示了衷心的臣服,那我便破例将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必须牢牢记住我的名字,然后以我的名字为荣。”
她说。
弗缇斯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刚才的亲吻之后,他便回到了先前那种麻木机械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