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戏班子有时候好几个月乃至半年都只唱那么几出戏,听众依旧不少,几个戏班子一年能有五六出好戏唱,便足够了。
殷红豆道:“我还有几个故事,多养几个,应该养得起。”
汪先生大喜道:“如此甚好!”
殷红豆弯着嘴角笑道:“不过另几个故事不如之前那几个曲折精彩,咱们自己养的戏班子里,一个阳春白雪就够了,其他的还是要一般的人都能听懂,百姓们喜闻乐见才好。”
汪先生也有此意,提过了戏班子的状况,他又道:“新开的发财坊生意也很好,不过只是买彩,客人们不大满足,好几天都有客人催着我开双陆、斗鸡、赌马,还说咱们庄子上正合适跑马,开了好玩。”
殷红豆在傅慎时前头先开了口,她摇着头道:“这样不好,树大招风,若春园是这样的‘销金窟’,不止是惹人眼红,更是惹人妒忌,二殿下上报的时候,名声上不大好听。”
娱乐和大赌,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傅慎时也下了结论:“眼下要赚钱,但不能杀鸡取卵,红豆说的有道理。”
汪先生微微颔首,继续道:“春园的账目复杂的很,再让姑娘一个人算,怕是要累坏姑娘,我招了几个账房,先顶着用,明日先把账本给姑娘和六爷过一过目,以后则每旬送给姑娘和六爷查看一次。”
傅慎时点头应允。
殷红豆也没有意见。
汪先生又说了两件要紧事:“……药材种起来了,请了有些经验的药农照看,也不知道种不种的好,没敢种太多。造纸坊倒是很顺利,发财坊的票从来没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