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不认为这种画法会时宁先生教的,这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人浮跃于画上,栩栩如生。
难怪……
难怪太后会让赵长歌再画。
“是我从绣艺上得来的灵感,钻研了几年。”赵长歌面不改色道。
这样的话,她就表现过三次,谁能想,这第三次就引起了注意。
突然地,赵长歌想起了一件事。
裴宴不会要临摹画吗?
这个的话,裴宴能临摹的出来吗?
赵长歌当即继续道:“师兄你若要学的话,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所以,赶紧放弃在这画上动手脚吧。
赵长歌在心里念叨着,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疑似愉悦的心情。
裴宴看了看画,再看着赵长歌,慢幽幽道:“这不是还有师妹吗?我想,师妹一定会不吝赐教的对吧?”
赵长歌:“……”
她不想!
不过,能这样回答吗?
不能!
没看到这位身上涌起的那有些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