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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练三日,你再作一次画。”宁先生继续道。

“嗯。”赵长歌应着,将手中的笔搁下,随后视线在书房之间转了一圈道,“对了,师傅,我之前画的两幅画为什么不在书房里。”

“我收起来了,日后有用。”宁先生淡定自若的说着。

赵长歌没再追问什么,点点头后便离开了。

等走出院子之后,赵长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若她真的是十岁的孩子,很有可能就这样被蒙过去了,可惜她不是。

她那消失的两幅画到底在什么地方?被拿走的原因跟那心画有关吗?

赵长歌一边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边在思索着师傅到平城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既然都说师傅是个奇女子,她会因为自己的一幅画而来平城吗?

若目的没有那么单纯,她来平城是做什么?

赵长歌的脑海里不由地想起那日宁先生来平城时裴宴所在的包厢内那联系暗卫的鸣笛人。

师傅当日也在现场。

那么,她是不是就是裴宴的暗卫呢?

还有前几日师傅提醒不要得罪那种画师的话,是不是在提醒她?

这个念头一出,赵长歌都想要夸自己的脑洞太大了。

可是这个怀疑却以诡异的情况将所有东西都窜联在了一块,而且越想越切合……为什么不想跟闲王裴宴扯上关系,却偏偏总是不断地有事情将两人纠葛在一起。

目前看来,师傅除了拿画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她再看看吧!

闲王毕竟是上一辈子的最后赢家,跟他有点关系总比得罪强。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赵家可没做过对不起闲王的事,上辈子闲王都没因为自己是荣王妃的关系对付赵家,这辈子自己安分守己就更不可能了。

这么一想,赵长歌的心里更加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