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算没精过头。”
何勉弯嘴角,冷道:“你的命就没有钱重要了。”
“小人。”何独秀啐了一声,把猫抱起来,道:“我把散财抱走玩两天,再给你送来。”
“是旺财。”
“我抱着就是散财。”
何勉不说话了,被何独秀气到内伤。
结果何独秀走出去两步又返了回来,把猫塞进了他怀里,道:“还给你,瞧你那样儿,不就给你要百分之三十的盈利额嘛,你那么多公司还至于在乎这点儿。”
何勉不悦:“那其他的也是我自己挣得。”
“我还给你卖命呢,你利用我儿子分我一杯羹怎么了?疼成这样?”
“得了,你走吧。”何勉抱着猫有气无力的道:“我会把合同拟好的。”
何独秀也很气,他气的是何勉把钱看重成这样,临走前把他梳的整齐的脑袋拍乱了些,才在他金丝眼镜下的瞪视中气咻咻的离开。
何勉抱着猫皱着眉,伸手按了按额头。
何独秀虽然会气人,但是从来不会故意去惹恼别人,这回说白了是气他,但根据何独秀的为人来说,他这要求也确实与以往不同。要说七年前他这么走还有些理由,但是他现在刚回到家,不愁吃不愁花,却打着他研究所的主意是想做什么?
本着又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何独秀根本不是这种人。
何勉敛下神情,手指一下下的抚摸着怀里的猫,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何独秀带着怒气回到家,被刚回来的柏士卿看到给抓住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