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一个人哆嗦道,“池瑞你他妈这里是地下室还是冰库啊。”
“冷死了,有鬼吧这是。”
“说起来真他妈邪门,老子刚才下来检查还不冷呢。”
“别吵吵,耳塞戴好,别被控制了!”
池嘉言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上去饿了好几天,瘦了很多。
他细幼的右脚脚踝扣着一根铁链,方圆大约有一两米的活动范围。
看到于小秋的时候,他的眼睛亮了一瞬复又暗淡下去:“秋秋姐。”
于小秋也戴着耳塞,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下来。
那么这么说,把池嘉言弄到这里来说不定有她一份功劳。
于小秋还木木的站着,被池瑞塞过来一个平板:“给他看。让他说赌哪一注,必须赢。告诉他,只要赢了就放他走。”
平板被于小秋红着眼递给池嘉言。
她的手在发抖,人在哽咽。
她后悔了,可是骑虎难下,回不了头。
池嘉言盯着那只发抖的手,叙述般道:“秋秋姐你怎么就和他们一起了呢。我多担心你你知道吗?他们说让我帮他们赌球就放你走,我都不敢,我怕他们出尔反尔是骗我的。原来你……”
于小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池嘉言没继续说下去:“……算了。”
他伸手接过平板。
却被一只苍白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
熟悉的冰冷气息瞬间把他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