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失了分寸,忙收敛了气息,柔声解释道:“我虽贴身伺候九爷,可是九爷一向君子之风,便是伺候他沐浴更衣,他也从不曾有任何不当之举。”
这下子轮到阿砚吃惊了:“原来他以前竟是这样?”
难道是最近突然开窍了,发起情来?
夏侯皎月端详着阿砚种种情态,心里越发肯定,一时不免感叹不已。
时人只说九皇子萧铎行事乖张荒诞,甚至传说他好男风,或有不举之症,她多年服侍身旁,心知肚明,那好男风倒是未必,可是这不举之症,怕是确实有之。
或许因了这个缘由,萧铎一向不喜女子靠近,总称女子身上有一股难忍臭味。自己能得以留在萧铎身边服侍,那都是入了萧铎的眼。
因为这个,当日圣上还特意召见过自己,殷殷嘱咐,那话中意思,竟是说,但凡自己能让萧铎恢复男儿雄风,便不论出身,既往不咎,让自己坐上那九皇妃的位置。
如今自己这位九爷,二十三岁的年纪了,不曾想,竟然突然开窍,在这乡间荒僻之地,恋上了这么个小丫头?
夏侯皎月微低下头,心中千回百转,却是已经有了主意。
到了第二日,阿砚早早地被萧铎叫去,却见萧铎正站在案旁写字,夏侯皎月则是从旁服侍着。
待到见阿砚进屋了,夏侯皎月便低头来到了阿砚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