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丧命于虎口之下吗?
萧铎见她这样,握了握拳,一咬牙,艰难地再次做出让步:“阿砚,我不生气了。我也不问了,你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
阿砚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其实她还是不太懂他,纵然猜出他对自己产生了男女之情,处于类似动物的发情期,且发情对象就是自己,可是那又如何?
这种发情时的错觉会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吗?
阿砚想不明白。
在阿砚看来,她只是纳闷地看了一眼而已。
可是在萧铎看来,那双眸子却是疏远的漠然,就好像阿砚根本不认识他,只是看着一个陌生人般。
这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胸臆间泛起尖锐的疼,疼得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上前捏住阿砚的手,低哑地祈求道:“阿砚,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阿砚仰起脸看他,却见他俊美的脸庞上满满的失落,昔日清冷深邃的黑眸中,此时竟是自己轻而易举便能捕捉到的歉疚和担忧。
这个时候的他像个做了错事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低声祈求,仿佛任凭自己予取予夺。
可是阿砚心里却没有太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