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何小起吃惊不小。
因为当世之人所知道的鸭子烤炙办法,无非那几种,没有一个是建造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炉子的。
“对,把鸭子放到这个炉里面那个铁罩子里,用秫秸放入炉内烧,用炉内炭火和烧热的炉壁焖烤,这样烤出来鸭皮苏脆,颜色枣红,ròu质会比寻常办法更鲜嫩。”
“可是如果你要烤的话,这个炉门关上,你怎么查看这鸭子烤得如何,又如何翻动?若是三不五时开门,里面的热气也就散了。”何小起对这个奇怪的炉灶颇是不信的。
这倒不是他不信阿砚,而是用这种炉子烤鸭,实在是匪夷所思。
阿砚老神在在:“放进去关上炉门,不用看啊!”
何小起皱了下眉头,摇头道:“阿砚,这样不行的。你若是不能开炉门,便也不能翻转鸭子,放入后,若是炉火烧得过热,这鸭子就烤糊了。若是烧得过轻,到时候鸭子不熟,还是少不得进进出出地看,凭空把炉子里的热气都给散了。用这种焖炉,怎么可以烤出味道上乘的烤鸭呢?”
阿砚听得何小起这一番话,抬眼看了看他。
他说的那些道理,阿砚是一个字没听进去,她只关注一件事了。
当下微微挑眉,她纳闷地问道:“你不是我徒弟吗?为什么直呼我的名字?”
何小起没想到阿砚竟然关注点在这里,当下一愣,脸上红了下,嗫喏地道:“你比我小,我心里把你当师父就行了,未必非要喊你师父啊。”
阿砚越发歪头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