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少不得装傻充愣。
待到一众人等都送走了,顾家这才有了消停的时候,阿砚娘自去做饭,阿砚爹身子一直不好,再者最近阿砚不见了,他心里担忧,身体消耗得厉害,如今早早躺炕上歇息去了。
一时堂屋里只剩下了阿砚和弟弟顾墨。
阿砚少不得问起来:“爹爹怎么身子不如前了?”
当初拿了那十两银子,不是说可以好生看病了吗?
顾墨手里握着一卷书坐在门口借着外面的日头看呢,听到姐姐这么说,眸中闪过黯色:“爹爹一直不肯去看。”
他只说女儿没了,这十两银子是卖女儿钱,用不得。
阿砚略一诧异后,望着顾墨,陡然明白了原因。
她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顾墨的脑袋:“我回来了,爹爹肯定会去看病了!”
一时她低头看了看顾墨的书,却是四书五经中的《中庸》,便随口问道:“你最近读书如何?”
顾墨摇头:“我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