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你大半夜的不睡来扎我,我还没哭呢。”
向晖拒绝跟他说话,没有办法沟通的。
像是经过第一次了,你睡觉就轻些被,不说人家翻个身你就醒,你也得差不多啊?可是唐腾今天就跟犯病了似的,明知道向晖这个情况,他睡下去了就跟昏迷了似的,中间向晖又叫了他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叫过。
膀胱就好像跟她做对一样,越是不想去越是有,一直忍着憋着。
唐母早上看着唐腾下来就上去了,一看向晖的脸都绿了。
“你怎么搞的啊?是不是严重了?三姐赶紧叫车送……”
“妈,我想去卫生间。”
向晖就坐在卫生间里面哭,哭的眼泪哗哗的,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了,这个仇就比天高比海深。
唐母在外面听着,三姐上来也听见了,诧异的看着唐母。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唐腾跳着脚,唐母就伸手打他,打也就是意思意思,她舍不得下重手。
“你干的好事儿,你干的好事儿。”
唐腾就闹不懂,你想去卫生间你就说嘛,谁不让你去了?你偷偷哭什么?谁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昨天向晖叫他的那两次,他的脸色就跟锅底灰似的,沉着一张老脸,然后抱怨她事儿多,请问向晖还会叫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