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川神情淡淡的:“也没什么,我看你刚才午膳时好像没什么胃口,又想起这两天你神情一直蔫蔫的,便想着是不是身上不大好?要不要请个大夫?”
阿萝听此,自然连忙摇头:“没有啊,我只是前几日去山上有些累了,身子好得很,不需要请大夫啊!”
叶青川语气略转低:“是吗,我以为你现在心里不大好受……”
阿萝心虚,赶紧否认:“没有,我心里没有不好受!”
话一出口,阿萝便觉得不对劲,有什么高兴的呢?特别是在得知和自己家交情甚笃的萧七爷出事后,她按理不应该高兴的啊……这也太假了。
叶青川挑眉,忽然笑了笑。
那笑里带着包容,也带着了然。
阿萝顿时不自在起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微低下头,不语。
叶青川脸上的笑慢慢收起,他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了下阿萝的头发。
他的手不同于萧敬远的,是颇为白细修长的,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像女人的手。
只是比女人的手更为修长而已。
当他的手抚摸着阿萝头发时,阿萝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上辈子的小时候,那个没有了母亲的小小阿萝偎依在哥哥怀里的情境。
也许这些年哥哥在外求学,并不经常回家,以至于兄妹二人并不像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了,可是当叶青川的手这么温柔地抚过阿萝的头发时,阿萝心里明白,到底是曾经相依为命的哥哥,他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