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
乔以莎:“我得跟邬索和首领说一声,他们好像已经过境了,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他还是没说话。
乔以莎抓抓头发,问:“你在想什么?”
洪佑森静了三秒,看着她说:“我想喝酒。”
这可能是洪佑森这辈子第一次说出“想喝酒”三个字。他还真的付诸行动了,出门找邬索要了几瓶青稞酒。乔以莎见到邬索,急着想把刚刚的消息告诉她,没等开口脖子一紧,洪佑森抓着她带到怀里。
“来陪我。”
力气大得要死。
邬索挑挑眉,仔细观察洪佑森,然后将目光移到乔以莎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笑。
乔以莎:“有危险!”她拼命抓住邬索的衣角,“血族可能要来了,你们……”
跟她的慌乱相比,邬索稳如泰山,她还是淡笑着看着她,慢慢弯腰,在她耳旁轻声说了一个词——
“shivaratri”
“什——”不等问,人被洪佑森扯走了。
…
月亮夸张地挂在天空,洁白得像高山的冰雪。
他们回到房间,洪佑森把几瓶酒放到桌面。
乔以莎:“你真要喝?你以前喝过酒吗?”
洪佑森递给乔以莎一瓶,乔以莎握着瓶口摩挲几下,最后说:“真的有人来抓你了……”
洪佑森凝视她,半晌问:“你陪不陪我喝?”
他的目光让她心口收紧,这一刻他好像是天山的雪莲,是遗世的艺术家,只在自己的世界喜怒哀乐。
那他的世界也是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