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渐渐变幻成半透明的影子,他飞在她身侧,摘下帽子。
“女巫小姐,失礼了。”
随即帽子往乌鸦身上一扣,乔以莎来不及呼喊,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
地面上,那两位吵架的电动车主叫来了警察,警察处理他们的事花费了十来分钟,人群散去后,警察发现一辆黑车停在马路中间。等了一会没车主来认,就以妨碍交通为由叫来拖车给拖走了。
傍晚时分,洪佑森放学了,一下午的志愿调查搞得他头痛欲裂,迫不及待联系乔以莎,想要出去吃顿好的。
结果是警察接的电话。
“你是车主朋友?来一趟吧。”
洪佑森被叫到派出所,警察说车主登记的手机号码联系不到人,让他叫人来领车。
警察们抱怨道:“到底怎么搞的,衣服脱光人没了?车钥匙都没拔走,真是奇了怪了。”
洪佑森来到院子里,围着柳河的车绕了半圈,看到副驾驶的玻璃上撞击出的裂隙,他双眼微眯,金色光芒一闪而逝。他扫见裂隙缝中擦了一丝不易被发现的,干涸的血迹。
他弯下腰,高挺的鼻尖轻轻贴在玻璃上,凝神轻嗅。
血的味道很不寻常。
车门没有锁,洪佑森开了门坐进去,看到驾驶位上的衣服,静默无言。
他干坐了一会,给柳河打了电话。
柳河过来交了罚款,然后载着洪佑森回bly。
路上,洪佑森问柳河:“她联系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