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莎脑子里的正经弦终于搭上了,她想起之前在闻薄天那听到的事,说:“正好我也有事要跟鲁莱说,你们回来了直接来我家找我。”
柴龙:“好。”
又寒暄了几句,乔以莎挂断电话。
回到玩乐的区,乌烟瘴气中,洪佑森还在玩飞镖,他水平提升飞快,这么一会功夫,已经练得可以跟阿吉有模有样的对阵几局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洪佑森刚好一镖射中三倍区,阿吉发出败北的惨叫声,洪佑森目光平淡,没太看出胜利的喜悦,但是十分轻松。
乔以莎一屁股落入沙发里,感觉腰上又热又痒,知道是伤口在神速愈合。阿吉那边摘了镖,正准备下一局。乔以莎视线投向洪佑森。他来桌边拿水,为了方便施展,他袖子捋到了手肘,露出矫健强壮的小臂。店里空调开得猛,他甚至流了点汗。薄薄的汗水让他形影虚化,好像浸入在浮华的夜生活,又好像沉默地抽离着。
乔以莎说:“看着点时间。”
他说:“知道。”
乔以莎心情莫名大好,她跟柳河玩了会骰子,酒一杯接一杯喝。这两人酒量都很好,两人放纵畅饮,醉醺醺的。
柳河揽着她的脖子,打了个嗝,说:“咱们明年、定个小目标……”
乔以莎也跟着打了个嗝:“什么目标……”
柳河:“把义薄云天给做了。”
乔以莎嘿嘿一笑。
“我看行。”
歌舞喧嚣,长夜未央。
不知闹了多久,店里终于渐渐归于平息,所有人精力耗尽,只余一地狼藉。
乔以莎已经喝得如坠云雾,半倒在沙发里,恍惚之间,她听见有人在她身前说:“该走了……”
她长长地嗯了一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