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郑恒舟跃过围墙,飞檐走壁,甫从窗旁窜入屋内,便看到桌上摆好热腾腾饭菜,鸡鸭鱼羊,五色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南宫梅坐在椅上,斜眼轻瞥,嫣然笑道:“怎么,舍得回来了?”郑恒舟原想回话,却惊觉桌沿旁,还有另外二人,分别是南宫竹和南宫兰。
郑恒舟心下甚惊,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梅蹙起黛眉,横他一眼,故作嗔怒道:“你胃口甚大,若仅我一人在此独食,不免令人起疑。我可不想传出蜚语,说是南宫家长女胃口堪比老虎,这让我以后怎做人?”
郑恒舟径自坐下,投以目光,回道:“能吃便是福。”
南宫梅俏目一转,嗔中带喜,道:“得了吧,你不要脸,我还要。”
郑恒舟握起碗筷,道:“这样也好,难得与三位佳人共享晚膳,莫非这便是齐人之福?”
南宫兰玉面红霞,娇哼道:“你想得美。”
南宫兰竹垂下螓首,赧然道:“月哥哥,我是男儿身,不是佳人。”
郑恒舟大笑一声,灼灼目光,直盯着他,轻挑捉弄道:“你生得漂亮,举止婀娜多姿,旁人瞧见,你比女人更像女人,不为你倾心,那才怪哉。”
南宫兰惊呼一声,面露不悦,旋即忌妒之火上来。她横了一眼,冷冷道:“想不到你喜爱兔儿爷。竹儿,你可要当心了。”
南宫梅瞧见两人,虽觉有趣,但这佳肴在前,饭桌之上,也得注重礼节。她干咳一声,使过了眼色,众人顿时缄默,埋首吃饭。
过不多时,趁郑恒舟匿于屏风,南宫梅命下人收拾饭桌。稍作片刻,南宫梅因有事在身,匆匆告别,孤身走出西院。
郑恒舟想起答应练功一事,歇息一会,便与南宫竹对练。南宫兰闲闲无事,端坐一旁,本想搀和其中,想起这是南宫梅提议,便不敢打扰。半炷香不到,南宫兰睡意袭来,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郑恒舟见她这模样,叹了口气,笑道:“她还真悠哉,吃饱便睡。”
南宫竹道:“兰姐平时很忙,不知为何,今日她留于这处。也许,她是想见月哥哥一面。”
郑恒舟茫然问道:“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