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秀,是什么!”
段清觉得自己已经没那个胆量再去查查这些他不太了解的领域的专业名词,昨晚一个“牛郎”已经让他差点儿把江航干死在床上,他怕这次他去百度完“海鲜秀”的学术解释,可能就不是把江航在车上给办了那么简单了,
他大约会直接把江航给掐死!
应该让江航自己说,亲自解释一下,效果会缓和不少?
“什么是、海鲜秀?”
“就、就是……“江航突然一副挺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扭捏捏地绞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就是每个牛郎店的王牌,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然、然后……”
“然后什么!”段清倒抽了一口冷气,笑的很段氏狂暴。
“然后、然后就,哎呀!然后就光着表演切海鲜,生鱼片什么的还可以贴在他胸膛上,客人们花钱就可以随边摸!我卡里的钱,足够买摸摸□□项目的花票好几十次呢!”
咔嚓!
段清的理智,断了!
“很好!”段清笑了起来,伸手摸着江航的光滑细腻的下巴,“你竟然还能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些话!还想着去买花票摸野男人!江航,你可真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
段清有种错觉。
江航不应该如此乖乖地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的!
就比如以前,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江航总会绕着弯子,费好大力气才能把他想做什么一点一点就跟挤牙膏似地抠出来。
这一次说自己想要去摸野男人,怎么、怎么就如此干脆利落!
然后段清肯定是气疯了,
也不顾心中那点儿奇怪,下了车进入酒店就用最原始的方法,让江航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想去看牛郎走秀摸摸巧克力腹肌?好啊!只要等会儿他还能有力气下床!
酒店套房内,挥汗如雨。
3 hours later……
段清醒来的时候,头很晕很晕,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大床上。
屋内空荡荡。
“阿航?”
没人回答。
他想要起身,却感觉到四肢十分无力,活动了一下手腕,
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捆绑在床头柱子上。
是领带!
是今天江航出门时自己特地为他选的那条格子领带!
???
领带似乎是用温莎结打的,虽然稚嫩但十分结实,因为浑身还有断了骨头的无力感,段清拽了半天也没给挣断。
一张纸却突然飘飘而下。
——小清清~,晕车药的药效还要有一段时间哦!加上之前的七次,你要好好休息哦!要是不好好休息,你就会因为疲惫而精/尽人亡哦!你要是精/尽人亡了,我就只能伤心地去找新欢了。好好休息不要管我,我出去玩啦~药效的话大概我回来的时候就散的差不多,不会伤肾的!么么哒!
署名,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