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珝可怜巴巴地怨怼他,他就不知所措了,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粗暴。
「松手。」
宗珝命令道,老虎先生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本能地就松开了。
宗珝转过身,靠在桌上,一条腿圈住他,和他接吻,说:「这样做做试试?」
一番折腾下,宗珝衣衫不整,下身精液还没有擦拭,他把腿屈起来,被蹂躏红肿的阳具和囊袋愈发显眼。
视觉冲击下,老虎先生被洗脑了,忽然觉得宗珝的提议非常有道理。
于是他照办了,把宗珝的裤子拉下来,手臂搭在他的两条腿下方,将他压在桌面上,阳具顶住他的后庭,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宗珝有了心理准备,那东西的进入没对他造成太大伤害。
但它太粗大了,顶进去后直接撞到了某一处,兴奋涌上,他打了个哆嗦,发出长长的鼻音。
老虎先生被他的呻吟勾得魂都飞了,按住他一阵横冲直撞。
那里紧致,在他的冲撞下紧张地收缩,老虎先生被夹得舒服,照着自己初学不久的知识,他猜想宗珝没跟陈丰阳做过。
至少这些年他们没做过,他最初对陈丰阳的反抗还有身体的反应都不像是老手。
这样一想,心里就更愉快了,老虎先生压住宗珝的大腿,继续打桩式的侵犯。
宗珝一开始还咬牙隐忍,没多久声音带出了哭腔,老虎先生捏住他的下巴,看到了颤动着滚出眼角的泪珠,他问:「哭了?」
宗珝眼圈发红,却不说话,老虎先生探身将泪珠吻下。
他不太会说情话,只会照着感觉说,道:「今后我会对你好的,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是什么样的人。」
宗珝看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取悦了他,他主动勾住老虎先生的脖子吻过来。
老虎先生顿时精神倍增,耸动腰身把他顶得唉唉直叫,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