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这时嚷嚷起来,他和孟昭虽然接触时间短,但关系亲密,有兄弟之情,自是不能容忍自家哥哥被人欺负了还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孟继祖瞪了他一眼,怒道,
“你叫这么大声作甚?怎么对付胡百万,是我和你们三叔的事,你们不要多生事端,今后最好都待在府中,哪都不许去,若是被我知道再有胡闹的行为,饶不了你们。”
他这一发威,顿时如虎啸山林,龙吟万里,震的在座几个小辈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喘。
“昭儿,你认为,我和你三叔该怎么做?”
孟继祖这时却是将问题抛回给孟昭。
“大伯,三叔,我觉得,胡百万既然是地狱道中人,在咱们南安,必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卧榻之侧,岂容它人酣睡?
南安是咱们孟家的南安,旁人的势力大了,对咱们没有好处,就如孙家一般。
而且我查过,他近年来扩张迅速,已经有些影响到咱们孟家的生意,不能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地方就是这么大,盘子和资源也是固定的,大家伙在同一个灶里吃饭,有人吃得多,有人就得吃得少,这个道理孟继祖和孟弘道不可能不清楚。
胡百万如今整合商会资源,插手的生意已经太多了,而且,拥有的财富也着实让人眼红,他就不信,孟家没有想法。
孟弘道眼睛一亮,思忖过后,笑着考验道,
“可孙家和咱们孟家已经不对付,明争暗斗,牵扯了咱们不少的精力,这种情况下,昭儿你还想对付胡百万,岂不是太过意气用事?”
这也是实情,若孟家全心全意对付胡百万,以老牌豪门的底蕴,自不会有意外,但如今可不是毫无掣肘,孙家便是一个不得不正视的障碍。
人家若是联手,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加成,而是一加一大于二的质变。
孟昭神情肃穆,慷慨激昂,眼神灼灼,散发着一股咄咄逼人的锐气,
“大伯,三叔,还请听小侄一言。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胡百万若是坐实地狱道中人身份,便是不折不扣的邪魔中人,天下之大,无其容身之处,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