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赶紧说道：“爷爷，您不要这么说！小凡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咱们什么实力，咱自己了解。我打心里，敬佩秦川，无论是他的实力，还是他的胆魄，都远远胜过我。面对这样的对手，我连与他竞争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嗯，你能明白就好。”

赵老欣慰的点了点头，“咱们这些人，生来，就是为祖国战斗的。谁更有实力，谁就上位。咱们是特一级部队啊。要是也搞外面那种靠关系那一套，那特一级部队，就完了。”

赵凡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的道：“只是，现在我十分担心，半个月后，秦川带领的战狼，怎么跟种子学校的高年级学员对抗。如果败了……”

“相信这小家伙吧。”

赵老打断了赵凡的话，“这小子最是擅长创造奇迹。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的。”

另一边。

蝶网总部。

“候鸟，对于秦川今天这些话，你怎么看？”

纪晓燕看着候鸟，问道。

纪晓燕也有五十多岁了，但是，或许是保养得很好的原因，也或许是从事情报工作的原因，让她看上去，也只有四十多岁，而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知性女性的魅力，十分有吸引力。

候鸟一怔，没想到纪晓燕会问她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跟秦川关系比较好。算得上好朋友了。你说说看。今天他那些话，你认为是对是错？”

候鸟想了一下，迟疑说道：“老师，我说了，您可不要生气。”

“是我问你的。我生什么气？你是我带出来的学生，你见我经常对你生气吗？”纪晓燕道。

候鸟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