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顿开:“哦,我忘了。你不在发|情期。”
炽寰:“……你要算老子的发|情期,那上一次是黄巢起义的时候了。”
俞星城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以前是她办事利落清朗,态度感情却暧|昧模糊。如今帐外灵灯漂浮,红色纱帐因为他们俩刚刚的闹腾垂下来一半,氛围如此暧|昧不清,她眼神却像是烧红的尖刀。
俞星城:“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以及你跟那些妖学来了什么无用知识。”
炽寰急了:“我还没用你就觉得无用了?”
俞星城:“你跟谁学的?”
炽寰:“那几个公狐狸。”
俞星城:“……你不会一会儿脱了裤子趴床上了吧。”
炽寰:“???什么?”
俞星城抿嘴笑,目光狡黠声音拉长:“没什么。”
炽寰无法区分她是傻了还是更聪明。她那股柔软的毋庸置疑还在,以前如果是用退让和温顺坐伪装,此刻便在用撒娇与甜蜜做伪装。
俞星城:“跟他们学了什么?”
炽寰:“他们说,不能讲的,我懂了就行了。哪怕之前不懂,试试就懂了。不过他们说了,不能变成原型,一定要一直保持着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