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憧憬的似乎在想着成婚的事,俞星城瞧着他闪亮如星星般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低下头去,将鼻尖微微偏开,吻上他嘴唇。
炽寰愣了一下,似乎想开口说什么。
但俞星城觉得心里有一团湿淋淋的火,一股麻酥酥的烟,她没有给炽寰这个笨蛋说话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加抓紧一切,更直接的面对他,便深吻下去。
之前吃的糖水的桂花味道充斥在舌尖,但很快的,她却尝不到甜味,只吃得到触觉,她比自己想象中贪婪的扫过,深究,尝试,而后察觉到他的反应,再次尝试。
炽寰呆了片刻,先是紧张的人都僵硬了,而后似乎又被带动,他想要去回应,他想要挺起身子来去主动加深,俞星城却一只手按住了他额头,要他不许动弹。
炽寰不满,却连不满都没酝酿成形,便被俞星城看似强硬热烈,却又按部就班的试探,搞得人更像是掉进了温热的洋流漩涡。
什么狂风骤雨,什么海浪滔天的词儿都可以用了。
他呆了一会儿,才发现俞星城正撑着手臂在看他。
炽寰觉得自己胸口闷得发疼,他像个中空的玻璃瓶子,被塞了十几个点燃的炮仗之后,闷住了瓶口。俞星城就是捏住瓶口,隔着瓶壁,在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十几个炮仗如何在他体内乱炸。
炽寰觉得自己再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就要憋坏了,他想开口叫一下俞星城,却只溜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喘气。
俞星城笑了起来,她难得披散着头发,轮廓娇柔。但此时俯瞰他,却比平日更显得令人……腿软。她笑道:“你刚刚鼻子也呼呼喘气呢。我还以为我在亲一条狗。”
炽寰努力憋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是忍不住,干脆大口喘气:“你才是狗!我喘不过来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