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朝他抬起胳膊,炽寰就把榻拖到离她一臂多一点的地方。他道:“这样你就碰不到我了。”
俞星城扁嘴:“你非要粘着我的时候,我可没这样绝情。”
炽寰:“俞星城,你少跟我装!你把老子电的吱哇乱叫的时候,怎么忘了!不但不可以摸尾巴,也不可以找尾巴!”
俞星城:“找尾巴,怎么找,还能在你屁|股上投找到?”
炽寰反正就躺下了:“不管,反正你别乱动,今天的本皇是个贞洁烈男。别说我绝情,我陪了你哦。”
俞星城想笑,她也躺下了,炽寰真就在她一臂之外,她本来尝试躺在床上伸手吓吓他,但没想到真的摸不到。炽寰手一指,灵灯没了光,在黑暗中轻轻落地不再漂浮。
炽寰在黑暗中低声道:“快睡觉。别怕了。皇帝要是吓你,老子就召一阵风掀飞了太和殿,然后咱们跑到伊斯坦布尔去。”
俞星城忍不住笑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炽寰并不算是可靠多知的性格,他甚至有点跳脱不讲理,但俞星城不知为何,就总觉得与他说说话,就忍不住忘掉烦恼,就忍不住安下心来。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多想,就头一偏陷入了沉睡。
炽寰却没睡好,他后腰都在发痒,总感觉有好多感觉想说,却说不出口。黑暗的房间并不会让他赤金的瞳孔无法视物,他瞧见了俞星城垂到了床沿的手,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俞星城柔软的手心。
他想说“哎呀不用怕”之类的话,但这种话,好像很难安慰那个看起来比谁都强大的俞星城,虽然俞星城现在可能睡着了不知道了,可他还是把榻稍微挪了一寸,握住了她的手,才沉沉睡去。
没几天,关于士官学府中诸多先生的名单就已经出来了。
士官学府科目繁多,请来任教的先生自然也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朝中大员兼任。比如说关于军武战略相关的课程中,几位交替任职的先生中,就有俞敬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