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没有砍下她手的打算,而是往上一挑,就刀刃就撞在了扳机前的枪膛上,将她手中的枪一下子击飞!
俞星城看着手|枪被击飞,心里一寒,暗叫一声完蛋。
但那男人却没有继续攻击他的打算,而是瞪大眼睛站直了,弯刀在他手指上转了转,他似虚惊一场:“哦哦哦哦——你们东方女人都是疯子吗?以你的反应力说不定能把手躲开的,结果还是选择要扣动扳机对我开枪?!要不是我动作更快一点,岂不是被你打死了!……等等,两个女人,伤了我两个最得力的兄弟啊!”
肖潼从另一面车门走下车,持枪走向了从屋瓦上坠落的另外两人:“现在还没分出胜负呢。”
彩绸头巾男子一愣,大笑起来:“厉害厉害。一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进入伊斯坦布尔的远东使团规模不大,我听到的传闻也都是在印度打仗的英国朋友们传来的,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女人。一个是印度女王拉克希米,一个是从大明帝国前去为女王做智囊,并且和文森特签下转让斯里兰卡协约的女外交官——或者说女政客。你们两个当中,谁是她呢?”
他语气轻快,态度不羁,有种什么事儿都跟玩笑一般的性格。
俞星城这才仔细端详他。
二十四五岁上下,褐色卷发,鼻梁挺立,两颊有笑涡,他生的多情柔贵的像是油画里周身光晕的青年丘比特。却笑容更多一分放肆、随性,总让人觉得他贵族外表下,有种泼墨涂鸦似的爱恨狂热与一意孤行。
俞星城看着他的笑涡,总觉得有些熟悉,但紧绷的氛围,却让她一时回想不起来。
她眯起眼睛,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右臂。
俞星城不确定那烙印打在胸口之后,她是否还能自我愈合。
但俞星城很快就感受到胸口一阵灼热的痛楚,似乎是自愈的灵力再与烙印做抗争,她隐隐觉得右臂被洞穿的伤口还是奇痒无比,这是愈合的征兆……她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