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没觉得有什么搞不明白的,她裹着披风:“你不要把我跟之前的那个‘神’联系在一起。我既没有全知全能,性格也与她并不一样。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只从你把我掠出来开始。”
炽寰说起这个又不困了,提起他那仅一夜的趾高气昂,现在还得意:“我还是老爷呢!你是妾!”
说来,他真是逻辑跟普通人不一样,一点也不觉得当时把俞星城差点弄伤是做错了,后来提起来,他是当真无辜的瞪大眼睛“你不是没死吗”“你之前跟我玩的时候,也经常咱俩打起来呀”。
直到俞星城说自己很疼,他才后知后觉,咕哝了两句“小心眼,我被你掏了灵核的时候更疼”之类的话,但那时候开始,他总算是明白俞星城应该被归类到易碎品那一类了。
俞星城解开腰间的水囊:“那真是厉害,老爷娶了个妾,一年半载过去结果是老爷大了肚子啊。”
炽寰难以会意,打嗝道:“我就是吃多了,我是公的,我又不能下蛋!”
俞星城:“……”
……算了算了。
炽寰:“那你真的就在这儿陪我?”
俞星城:“我倒是也想去找个驿馆住上软床,可这附近哪儿有。看你什么时候能痊愈,带我去见那个貔貅老狗吧。”她说着,默默操控起洞穴上部汇聚的渗水,用水沾湿手边的帕子,抬手去擦了一下炽寰被血粘在一起的鬃毛,擦了好一会儿也不像是能擦干净的,她也没那么温柔有耐性,干脆把湿帕子扔给他:“自己擦吧。”
炽寰把脸上血迹一擦,俞星城把地上某些骨头踢开,挪出一块儿能坐着的地方:“让我睡会儿。”
炽寰囫囵擦了擦,拎起那帕子看:“还是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