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听到这事,转头问裘百湖:“那照这么说,琉球王应该也是个孩子,而且所谓生病,不过是那些神官控制他,不想让他见人。这样一个傀儡,见不见到他又有什么意义?”
裘百湖当时或许也心里没谱,并没有说话。
两日之后,琉球王室还在拖延这件事,裘百湖派出去的两艘鲸鹏,却在琉球岛向南的一座港湾内,发现了一部分鲸鹏残骸,俞星城跟随他,准备乘坐鲸鹏去查探时,却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小艺伎,说是来使的修真者里,有人在花街撒钱喝酒,当了花魁的入幕之宾,却转头拖欠了账务。
那小艺伎就是替花魁来讨债的。
裘百湖脑袋都大了:“怎么还有人他妈的跑出来嫖!没见过娘们吗!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要是北厂的人,我给他连鸟带蛋切了,让他回了大明就去跟王公公当干儿子去!”
他本来说是怒气冲冲的让人拿钱打发了,但那小艺伎还带了花街的打手,说是那修士不但欠钱,还动手打伤了花魁,这不是赔钱就能私了的事儿。
裘百湖揉了揉太阳穴,在汽船二层的舱室里叹气道:“行吧,把人领上来,看看他们要怎么解决吧。”
俞星城以为他会留下一位懂琉球语的翻译,但他只留下了俞星城、温骁和双目呆滞的李兴安。
过一会儿,船员带着小艺伎和花街打手来了。
进门才发现,那应该不算是出道的艺伎,而是一个花魁身边学习修行的“秃”,不过十二三岁,面上涂的粉白,下唇涂了娇艳的朱丹,穿红衣,抱木匣,头戴粉白二色的碎花发饰,看模样也清秀可爱。跟随过来的打手穿着深蓝色的披衣,身高八尺,肩膀宽厚,像是个小巨人一般,深色肌肤上纵横交错着伤疤,还瞎了右眼。
小艺伎一行礼,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