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城心道:您能不能听听我的话,别一味地鸡同鸭讲啊。
她还想耐着性子再问。
小孩猛地一抬手,俞星城只觉得自己双膝一软,朝前扑倒着跪过去,脖颈送到了他手里。
小孩儿的手并不大,却指甲寸寸暴涨,指尖犹如覆盖着黑鳞一般,看起来不像是人手,反倒是兽爪。
俞星城懵了片刻。她感受到了这小孩儿想拽着她把她提溜起来的气势。
但奈何个子太矮,她跪在地上,弓着腰才能把脖子送到小孩手上,姿势显得像在卖萌。
她有点想笑了。
这点笑意才浮到眼底,她敢打包票自己都没笑出任何弧度。
却让小孩看出来了。
他就是个矮炮仗,芝麻大的引线,当场就炸,手上猛然一收,几乎是眉毛要窜起来,厉声道:“俞星城你还敢耻笑我!是不是又要说老子矮!你莫不要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
俞星城还没解释,就被脖子上的黑色兽爪抓的几乎窒息,她甚至都听到自己颈骨碎裂似的声音,头皮疼的发跳,一瞬间简直像是脑袋被人当了锣鼓似的,更是五脏六腑莫名也像是针扎般剧痛,如同吞了千万根针下去。
俞星城浑身冷汗如雨,她十几年生活在宅院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灭顶的苦痛,张口甚至都发不出惨叫,只感觉有温热腥甜的血从齿间溢出来。
怪不得……爹娘和兄弟姊妹要那么拼命的修习,难道外头都是这样仗着能耐杀人的怪物?!
小孩儿还是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像是残忍切割蚂蚁的试验,观察她身上的变化。
俞星城觉得自己委屈疯了。
穿越后数年寒窗苦,只为将她卖个好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