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便是做了破虏将军,当了一等侍卫,我也还是我,命格方面不会有丝毫改变。贵府格格的担心,现在也还有。再则婚姻结的就是两姓之好,便安亲王爷与小子玛法尚在。也不会为了结亲而摁头俩互相看不上的小辈儿,而是更看重于各自孙子、孙女儿的幸福。您觉得呢?”
马尔浑:……
他能说他怎么觉得都不重要,重点是安郡王府需要这门亲事、需要他这么个女婿???
孤注一掷,结果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嘉敏好想哭。
此番谋划不成,不但丢了大脸的阿玛不会放过她。名声毁了又毁后,她便是抚蒙都捞不着好点的部落、像样点儿的嫁妆。没准儿嫁个比她爹还大的台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说。
这块牛粪消亡后,她还得像遗产一样被牛粪的儿子或者弟弟继承……
只想想这个,嘉敏心就充满了排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哭啼啼就对着多西珲磕了个头:“当年种种,都怪我年幼无知,有眼不识金镶玉。”
“错以为玛法说稀罕我这个孙女儿都是假的,所有的疼爱都是为了哄我嫁去你们瓜尔佳氏,圆他心遗憾,根本不管我死活。”
“心里认定了这桩婚事是个坑,当然处处都是挑剔。以至于冲动之下,犯了大错。”
“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只请将军不要迁怒我家人,我……”
“我这条命赔给你便是!”
说完,她这就快速起身,往旁边的栏杆处跑。撩起裙摆,就要往过翻。
吓得致美斋老板脸色煞白,登时就见了汗。简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路天神,竟招来这么个恶客。
几年前就两次上门,两次被温宪公主抽。每每闹得杯盘狼藉,叫他们致美斋跟着损失惨重。
可算这位姑奶奶被安郡王给拘束起来了,温宪公主也渐渐沉迷于经商。
这才叫他们安心做了几年买卖,结果……
久未出招,来就来个超级大的?
为不叫这姑奶奶血溅致美斋,带累着他的买卖也一起玩完胖老板也是蛮拼的。
硬就拖着一身肥肉,跑出了万夫莫敌的速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