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亚特……”
怀亚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似笑非笑地直视着摄像机,像是在透过镜头看着谁。而屏幕前的人被盯得毛骨悚然。
“我没有杀死父母。”他笑道。
“我们收集了充分的证据,证明是你……”
“它们配称为父母吗?”怀亚特问道。
只一句,忽然让知情者消了声。片刻后,他道:“根据dna,他们是你遗传学上的父母,所以……”
“根据dna,我现在跟你们是不同的两个物种,倒是死在大澳的那只恶魔是我的血缘亲子。”怀亚特轻笑。
还不待对方说话,怀亚特便自顾自地接口道:“可笑的dna,仅仅是一样的遗传,我就是两个蠢货的附属品?它们就是我的父母?”
“知道住在城市的下水道是什么感觉吗?”怀亚特喃喃道,“哦,你们不知道。当我在垃圾堆里翻找汉堡的时候,你们正坐在西餐厅吃鹅肝呢。”
“你们在游乐园,我被烟头烫伤了。”
“你们在母亲怀里撒娇,我遗传学上的母亲却告诉我:哦,怀亚特,看见那个女人的包了吗?把她的钱包摸给我!”
坐在首位的霍丞鹰睁开眼,看向身边的坚菓国代表。
后者的脸忽青忽紫,却还是说道:“福利院的体系是完善的……”
“福利院?嗯,那里的蠢货欺负新人的手段体系是很完善。”怀亚特慢条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