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纸片人看起来实力弱小,她看着剪的精细,却是更多将灵力融入到纸片人体内,外形则是马马虎虎,还是那么个圆滚滚的造型,看着像一个缩小版的雪人。
总是,就是往看着不厉害剪。
约莫剪了十几分钟,她将纸片人随手一抛。
纸片人落地,幻化成等人大小,手中握着灵气剑,歪着脑袋站在擂台中央。
池西适时的咳嗽了两下,扭头看向裁判和翻译,“这是我道门的符兵,我今天身体不佳,就做了一个符兵,暂时让它代替我。”
翻译:“……”
他转头告诉裁判。
裁判:“……”
他咳嗽两声,转头把这件事情告诉现场的观众,同时特意强调了身体不佳这四个字。
其他人看向擂台边缘的池西,后者的确是一脸苍白,没有什么血色的样子,脑海里涌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池西该不会是趁着昨天又挑衅了一个宗门?
但他们并没有吃到新的瓜。
池西和纸片人两方站在台上,半个小时过去,还是没有人上台。
池西眉心一跳,心道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坐得住,她,一个平平无奇的虚弱小擂主,看起来风一吹就能倒地,他们竟毫不动心。
难道就不想感受一下胜利的喜悦吗?
眼看着纸片人吸引众人好奇心的计划就要破产,她觉得坐着的板凳也有些发烫,一大笔酬劳在她眼前流走,她哪里还能坐得住?
一个小时过去,乌泱泱的一片人站着不动。
一个半小时过去,乌泱泱的一片人议论纷纷。
他们中大部分都是在询问今天会不会还是轮空,不少人经历过昨天干站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斗法,本来还有点不适应。
今天又是这样的一天,他们竟有些习惯了,甚至隐隐觉得后面几天,说不定也是如此。
按照先前正常的流程,排名前列的大宗门都会在第四天开始上场,一天也打不了几场,三天的时间足够决出守擂赛的最后擂主。
而最后一天的决赛,更是所有人关注的赛事,这比拼的可是个人实打实的战力。
如果第三天还是没有人上台,那明天开始,其他人会不会上台?
池西同样有着这个疑问,已经轮空了一天,到了今天还是轮空的话,那些大宗门的人会不会也放了她的鸽子,那种没打过,就没有分出胜负,就算没有拿到守擂主的称号,也不算什么。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五十分钟。
擂台中央的纸片人缩小成普通的纸片,飘回池西的手心,后者突然站起来,朝着裁判的方向走过去。
裁判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池西身上,眼看着她走过来,心里猛地一哆嗦,没敢开口。
反而是旁边的翻译,硬着头皮提醒她,还有十分钟就可以结束今天的擂台赛了。
池西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