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大松一口气。

她察言观色的本领向来很强，不然也不能从严肃的韦恩爸爸那里争取到更多的零食权力，虽然红头罩没露脸，安琪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但她依旧能从这个人的肢体语言还有周身萦绕的古怪气场中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两人这一耽误，被安琪绑在凳子上的小丑也醒了，他眼上蒙着布条，因为看不见，其余的感官都开始不断放大。

小丑笑了笑，正准备开始一场新的演讲，鼻间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臭味。

小丑：“……”完蛋。

安琪先给自己戴上口罩，然后才从包里拿出那盒她“精心制作”好的黑暗料理。

巴豆黄连鱼腥草，黑蒜豆腐苦丁茶，外加一点调味必备的臭酸笋。

反派吃了都得感动的大哭一场。

这次的投喂行动，不止小丑被搞得惨无人色，安琪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折磨。

这味儿可太恐怖了！

投喂结束后，安琪直接就把装过黑暗料理的背包扔到了仓库里，两人结伴往回走的时候，红头罩又变成了安静如鸡的画风，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未来三天都不想吃饭了！

这种别具一格的“生化武器”，真是一丢一个准。

回到韦恩庄园后，安琪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才勉强克服了心底的不适，也就此pass了升级版投喂计划，反正灌辣椒也能让小丑痛苦，她为什么非得搞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

算了算了。

第二天下午，安琪去和彼得喝咖啡，他们这个所谓的来自斯塔克集团的项目团队一共就三个人——伊森，彼得，还有一个据说是神盾局塞进来的特工。

表面上是谈合作，实际都有自己的任务，神盾局那位暂且不说，反正托尼给彼得安排的任务就是尽力配合伊森，如果安琪有什么需要的，再顺便当当苦力。

奶妈琪暂时没什么压榨小伙伴的想法，不过她很关心两人的任务进度。

伊森这次来哥谭是为了一个代号“迷惑”的变种人，她曾追杀过伊森，也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被伊森看到了半边脸，哪怕不知道名字，这模糊的半张脸也足够超级特工一路追寻下去了。

事实上，伊森只能确定“迷惑”在三个月前来过哥谭，但这已经是他能掌握的最有效的信息，无论对方现在是否离开，她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都是伊森需要的线索。

特工笼络情报的方法，绝非一般人能够想象。

安琪倒想用寻踪魔法帮帮伊森，只是“迷惑”这个名字指向不清，Pest跟邪恶法师又有合作，比如奇异博士就一直没办法准确定位Hadas的位置，安琪同样定位不了“迷惑”。

“这个人的能力是什么？”

“好像是隐身？”彼得努力回忆着伊森告诉他的那些话，“她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但是伊森可以察觉到周围有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