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灵气回归正常值,蔚蓝衣冠整整地出了月亮,搓搓自己的脸,把红润压回去,顺便重重的捏捏耳垂,将星耀的情绪给屏蔽了。
再不屏蔽,他怕自己被糖给溺死。
双修其实才十天,后面五天他在给星耀疗伤,但星耀的情绪太浓烈,还动手动脚干扰治疗,闹得他没办法平心静气。
蔚蓝跟星耀出关,圣光海静悄悄,能动的星族都不见了。
一打听,才知道帝国跟联邦开战,全宇宙都在谴责联邦拿魔族做星体实验,试图通过控制星族来掌控宇宙,许多跟联邦亲近的文明正疯狂自检。
蔚蓝挥挥手让乔文山回去继续上班。
星耀关掉光屏,伸手环住蔚蓝的腰,在蔚蓝耳边道:“父亲他们说年底回来给我们办婚礼,星粼那里一切顺利。我的核还有点酥,不如我们回去继续治疗,这次去你的核里。”
蔚蓝心神荡漾,正要点头,扫过桌上厚厚的公文,抬手将星耀的脑袋推开。
“正经点,你弟弟在打仗,爸爸和父亲也还在外域跟魔族作战,别让头发的颜色染进头发里面。”
星耀被推到桌子前,看着一摞摞各部门发来的虚拟文件,深深叹气:“外域这次彻底扫平,只剩收拾善后工作,父亲他们是重游故地度蜜月了。”
“那这些公文总不能堆着,你慢慢处理,我去星族医院看看有没有需要我治疗的重病患。”蔚蓝看到文字就头疼,丢下星耀化作流星飞了。
星耀苦大仇深地拿起一本公文,纸页化作光屏投影前方,文字画面飞快翻动。
内阁已经批准的最新版教育方案,内容又臭又长。
星耀又是一声长叹,点了已阅将光屏推开,从代表对外安全部的那摞公文中随意抽出一张。
“星粼才是储君,我应该去把他换回来。”
“殿下,恐怕不行呢。”夏尔推这个小车进来,车上堆着的公文比他人还高,他将公文移到大桌上,朝星耀道:“星粼殿下带走了所有能动的战星,包括您跟蔚蓝的亲卫。现在整个圣星域,只有您一个战星镇守。”
“他倒是小心。”星耀臭着脸,打起精神继续处理文件,一边吩咐道:“让内务府和礼部的准备大典。”
夏尔问:“什么大典?”
星耀翘起唇角:“当然是我跟蔚蓝的婚礼,难道你觉得那对夫夫要重办大婚典礼?”
“听风和总管的说,陛下一直为当年跟星海陛下匆匆结为伴侣,没办婚礼而遗憾,似乎有补办的意思。”夏尔压低声音:“要不您跟陛下联络,询问一声,看是先补办他们的,还是先办您的,又或者父子同时大婚,若是星粼殿下能及时解放联邦,加上平息外域魔潮就是四喜临门,正好举国大庆。”
“联系不上,他们当着我面把终端捏碎了。”星耀摆摆手,“先按最高规格做准备,就算我是空头王子配不上,蔚蓝总配得上。”
星耀的口气,仿佛自己在吃蔚蓝软饭,为抱上了大腿而骄傲。
夏尔低头应是,退出大殿,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乔文山推着放公文的小车过来,见了就问:“殿下不高兴?威压重吗?”
如果重的话,他准备等下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