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她才抬头,哽咽着:“那我身上的…”她想要知道她身上是否有蛊,又该如何解。
还没说完,却愕然发现,蒟蒻已经气绝,她的脖子上还留有一根细针。
身后传来宛若地狱中爬出来的声音。
“云儿,有什么想知道的,为何不问为兄?”
云栖却没有回头。
一道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一样东西被扔到她的脚边。
云栖所有的恨意与恐惧在看到这样东西的时候,像拉紧的线,顷刻间崩断了。
是云上青雀,是她很多年前绣给魏司承的荷包,那个傻子每日都戴在身上,还偷偷摸摸地不敢让她知道,总是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摸一摸,笑一笑。
傻得冒泡,她没告诉他,她总是装作不知道,偷偷看他。
母亲她们总是取笑她轻易倒戈,不是这样的,他一点一滴地侵入她的生活,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满脑子都是他了。
“青……青雀…”泪珠接连不断地砸在荷包上。
她死死捏住荷包,云朵上方还留有一片早已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