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承似乎呆了下,思考了一会这两个字的意思。见云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似乎对于出口说的话很不自在。
她长长的眼睫在烛光中眨动,犹如蝴蝶羽翼般,撩过心头。
云栖也知道这两个字不该直接对男子说,但她也没想到魏司承会直接略过那么多步骤,喝完交杯酒就要圆房,她根本没酝酿好说辞。
现在这情况,只能据实相告。
云栖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清楚新婚夜这样会有多扫兴。
就在云栖忐忑不安的时候,她的眼皮上被一个温柔的吻覆上,然后是额头、鼻梁、鬓边、下颔,脸上每一个地方都被他轻轻安抚过,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云栖缓缓睁开眼,几乎要溺死他深邃的眼眸中。
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闭上眼,停顿了一会,把什么压了下去,重新翻身躺在她身边。又弯身把踢下去的薄被拉了上来,其实他没有彻底醉酒,酒席上的酒不比特意酿醉人的千里醉,他是半醉。
醉酒只是给了他突破重围的勇气。
直接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让云栖靠在自己胳膊上。
也许是因这突发的事,云栖显得格外乖巧。
“殿下,您还是去偏房吧,这不太…适合。”云栖想着适合的措辞,主要是前朝对女子天葵是极为避讳的。大多男子认为那是污秽之物,不该靠近。虽然庆朝民风开放了许多,但对此依旧讳莫如深。
“啊!”剩下的声音消失在唇间。
魏司承以一个吻作为回答,与第一次不同,这次只是蜻蜓点水,更像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