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前世也有过,为什么这辈子就仿佛第一次似的。
魏司承再次踢轿门,看到他的新嫁娘正在里面等着自己。
在接住她的手时,感觉她食指微微蜷缩了下,像是害羞又像是拒绝。
云栖想到手心有汗,有点不好意思。
魏司承不合时宜地想到他的手心都是汗,他就是晒久了有点热,冰冷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还是坚定地将云栖的手握住。
云栖的指尖很凉,与魏司承滚烫全然不同。
两人相触后,冰火对撞,仿佛一股电流窜上四肢百骸。
原本不相融的极端,奇异地汇合在一处。
在云栖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那只火烫的手将一颗清凉的药丸塞入她口中。
他没说,她也不拒绝,无声的默契。
药丸刚入口,就融化了。
之前有些昏沉的感觉好了许多,戴着沉重凤冠的脑袋好像也不再那么沉重。
魏司承却猛地撤出了手,手指方才无意间碰到她唇齿内的湿润。
他并非有意,却有些心猿意马。
他心仪她多年,憋到了现在,再憋下去,可能会坏掉。
不知道今晚她愿不愿意……
啊,他怎么能这么龌龊。
魏司承给自己也塞了颗醒脑丸,顿时又恢复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