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期,他自从得知肃王可能暗杀齐王,几乎拼了全力在朝堂内外打压肃王,拉下了对方不少官员,替换上了自己的人,对此朝堂上已经有不满的声音。
他不知不觉居然入了套,越走越深,已经抽身不了。
难道是魏司承,不,不对,魏司承连从老三的月夸下过去,都能默不作声。被派去边关时就是弃子,能活着回来是侥幸。
这小可怜儿性子还这么懦弱好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弄出这一出。
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要把他置于死地?
太子做了多年储君,哪怕不确定断箭是否有问题,也隐约能感觉到局面可能对自己不利。
“父皇,不如让副使刘大人将断箭带回工部好好研究,也能方便刘大人将真相呈现。”太子强作镇定,但煞白的脸色出卖了他。
弘元帝看着他方寸大乱,心一沉,看了看两个儿子的表情,冷哼了一声。
“今日刘洪就待在后殿,当着朕的面做!”弘元帝不想再看到这两孽子,将他们赶回去,“这事的结果,明日早朝时再说,你们两个都下去,如果朕查出这事是谁干的,也别做什么太子、王爷了,残害同胞之人朕决不轻饶!”
答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弘元帝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魏司承依旧恭顺低头,慢慢掩去嘴角的弧度,余光目送两位皇子如丧考妣地离开。
待人都被赶走,只留了魏司承,弘元帝仿佛一夜之间老去了许多,瘫坐在龙椅上。
魏司承见状示意侍从们离开,自己则是走上台阶来到龙椅附近,弯身为弘元帝按摩肩膀。
弘元帝好一会才重重叹了一口气,一手握住魏司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