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一身银白色铠甲,猩红大氅在空中猎猎作响。
他五官如画,云家人哪看过这般俊美又高贵的人。
似乎哪儿哪儿都与自己这些人不一样。
“饥饿的滋味怎么样?”你们饿了她多久,现在自己尝尝这感觉。
他们早就吓怕了:“大爷饶命,饶命,我们是良民啊……”
来人笑了:“我不晓得偷天换柱,又虐待、殴打、残害他人的畜生,能被称之为良民?”
“是她,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我们都是被这婆娘骗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将责任推到那位枯瘦的妇人头上,这妇人就是云栖原来的“母亲”,也是卖了她的人。
魏司承扫了一圈,转而看向缩在最后头的青年,青年吓得全身打了个机灵,更疯狂地喊着饶命,连滚带爬来到魏司承脚下,涕泪横流地哭诉,表示自己对云栖有多照顾。
他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云栖那么漂亮,即便在乡下那黄土朝天的地方也像是花骨朵儿一样美丽,他当时也是以为云栖再也没回京城的机会了,不然怎么敢干那事情。
魏司承看着青年满是汗水的脸,起膝,啪!
一脚踩了下去,青年那双曾试图对云栖意图不轨的手掌,被踩的骨头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