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倒要看看,没了这根稻草,李映月后面还会不会与杜六联合了。
而且,曹妈妈这么死了也太轻松了。
人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既然曹妈妈有了对死的觉悟,那为什么不好好的活下来忏悔,一辈子在忏悔中活着不是更有意思?
云栖不知道后面这两人会怎么做,只是她想做点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事。
云栖顶着身后两人复杂又感激、亏欠,以及依旧透着怨恨的眼神,甩了甩袖子离开。
看,李崇音,你教的多好。
我已经变得如此恶毒,哪有一星半点你们认为的善良。
只是离开红缨院,云栖的心情却并不那么好。
听着婢女们在聊最近特别兴盛的一首诗,据说是杜家那位千金的新作《水调歌头》,两位花魁还为传唱这首词儿针锋相对,让京城流传了好多版本的流言,一时风靡全京城,让不少大儒都对此赞叹不已,这首词蕴藏着的悲欢离合之情,加上对生活的积极情绪很感染人。
元宵节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但这又是一个月圆夜,刚好听闻杜家千金的一位兄长被调派到蓟州任职,也许是为表达不舍之情,在一月圆夜作了这首可传承千年的词。
这首词做的应情应景,只是比起之前作的诗句来看,进步太多,甚至多了些沧桑,不少人都在猜测杜家千金是否遇到什么困难和烦扰了。
许多才子与世家子,都恨不得为这位佳人排忧解难。
云栖听闻后,顿了顿:“原句可否拿来于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