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您去哪里!?”
魏司承早已不见踪迹,迎着雨飞驰前进。
魏司承在外一直是不会武的,这一身武功几乎不显示人前。若是九子会武被人知道,甚至会引起圣人猜忌。
圣人不怕众子互斗,怕的是有心夺权之人。
待他寻到千里追所在之处,看到的就是云栖趴在地上,看着毫无气息,全身都是伤痕,湿透的衣物也破损多处,她周围无人。
魏司承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近她,似乎不忍知道结果。
他将小姑娘翻了过来,手指慢慢放到云栖鼻息下方。
下一刻,那口浊气才缓缓吐出,还活着。
他闭眼不看云栖被下方被湿透的衣物贴着的身躯,神色居然略带些窘迫,耳廓微红。取下大氅,将云栖囫囵裹进里头。
“本王什么都没看到。”他轻轻说了一声,也不知与谁说。
敕封就在这几日,他自称本王并没有错。
正要将人抱走,却听到外面的声响。
来人正是吴钩,他带着一群手下,寻到了这处山洞。
这下撞到,也是无处可躲。
魏司承猜到来人是谁,将云栖放到那石凳上,让她趴在石桌上。
走向那群大汉,他一人还有希望脱身,但要带着云栖全身而退,就不太可能了。
他不想拖延时间,直接掏出了那块代表皇子的令牌,很冷静地对他们分析利弊:“本王现在只有一人,只是你们认为我会一人来到此处?你们现在放我们离开,自主去投案,我予你们令一条活路,看你们如何选?”
其余人没想到一过来就找到了这个狡猾的姑娘,这姑娘旁边还有个野男人,这野男人还敢自称是皇子,他不知道冒充皇子是死罪?
有脑子没,要冒充,也冒充个可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