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音略知一二,不过是诗词方面的问题,李映月又是个心气高的,次次被比下去,自然是不想去的,这些,余氏怕是也明白,只是两人都不会当着面说。
“还有你,我听闻你没碰院子里的丫鬟?”
李崇音一愣,不知怎么话题拐到这里,无奈笑道:“儿子课业繁重,实在有心无力。”
“我看你是无心,更不想出力。”
李崇音连连讨饶:“还请母亲再宽限几年吧。”
李崇音本就觉得于男子而言,过早并不是好事,白白泄了精、气、神,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从小遇到前赴后继的女子太多,单单是自己院里的丫鬟,都被退了好几波,若不是后来雷霆处理了些,现在他恐怕不得片刻安宁。
关于男女之事,让他本能地排斥。
余氏若有所思,倒没立刻说什么,对长子院里的事,她也是略知一二。
沉默了一会,李崇音像是无意提到:“今日怎的不见那女红出色的丫鬟?”
“你说云栖?她让无端代了一次。”
李崇音喝了一口热茶,滚烫的茶水落入喉间,有些刺痛,细细密密地刺激着经脉。
躲得,很干净。
余氏在想事,后知后觉长子第一次主动提起女子,惊讶道:“你还记得她?”
“有印象。”非常深刻。
余氏深深望着云淡风轻的长子,以他对女子的冷漠,必然不会对云栖有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