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听完这番话后,就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何子新。
张先生也是眉眼一动。
那几个醉汉被何子新这么一顿抢白,似是有些恼了,竟是一上手就打翻了这何子新碗里的饭。
那何子新面对那几个醉汉的嘲讽没有吭过一声,可在看到那被打翻的饭后,他的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痛心。
那几个醉汉见状就继续嘲笑何子新:“你连饭都吃不饱了,还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们?”
他们总是拿着这何子新吃不饱饭一事嘲讽,漫说张先生他们,就连八福对这几个醉汉都有了了一些不满。
恒王对八福使了个眼色,八福会意,带着侍卫们一道走到了那几个醉汉和那何子新面前。
那几个醉汉不过是些仗势欺人,虚张声势之人,他们有胆子嘲讽何子新,却没胆子和这几个带刀的侍卫对着来。
八福不过稍微透露出了些许的话音,那几个醉汉就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何子新见八福带着人过来为他解围,先是向八福道谢,随后方问八福其可否亲自向贵人道谢。
八福见他是个知礼的,就笑道:“请跟奴才过来。”
何子新见八福说话声音尖细,又口称自己为奴才,心中闪过一丝猜测。
恒王和张先生与这何子新恳谈了一番,离开时他留下几个侍卫,让他们护送这何子新及其母稍后入国都。
恒王一行人走后,瓜农目带羡慕的对何子新道:“侄儿竟有此机缘,我那兄长若是泉下有知,当能瞑目了。”
何子新从恒王留给他的银子里,拿出一锭递给那瓜农道:“这些时日,多谢八叔照顾,这银两就当是报答八叔的情意了。”
那瓜农能三番五次的接济何子新也是一个淳朴的人,他见状连连摆手道:“我也不过是给了些吃食与你罢了,不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