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厅长不解了,好奇问着:“这是支什么队伍?怎么大部分都是女同志?”
没有回答,梁厅再一细看:“咦?你把市局长都调起来了?”
局长、副局,都在现场,一想打着省厅的旗号,下面的调谁都不是什么问题,孙韶霜闻言微笑了,梁厅手指点点,却是无言以对。
“您日理万机的,有些小事、细节,我想就没必要惊动您了。”孙韶霜道。
“不对。”梁厅警惕了,直道着:“你跟我说话只要用‘您’字,基本就有问题了。佑正啊。”
一侧头,哟,徐佑正也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梁厅懵然道:“你俩唱双簧啊,这是准备给我惊喜呢,还是惊吓呀?什么时候办案需要让女同志先往上顶了?我直接问下面……”
嗨嗨……孙韶霜及时拦住了,干脆给他换了个方式,把手机上的“斩手”方案推到了梁厅面前,梁厅眯着眼睛一瞅,然后表情骤变,不是惊喜,是惊怒,惊怒之后又变复杂,疑惑掺着愕然,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计划。
徐佑正不吭声了,低着头,战战兢兢等着领导开口,估计也只有孙教授这样的身份敢兵行如此险招。
良久,梁厅无语道着:“老同学,你这有钓鱼执法之嫌啊。”
“钓鱼执法,所用的饵是要固定证据使用的,而我这个饵,是要指明方向的,所以算不上钓鱼执法;再则,钓鱼执法践踏的是法律尊严和公民良心,您觉得这个方式有悖我们的荣誉和良心吗?”孙韶霜反问。
又一次沉吟良久,梁厅把手机从桌上给孙韶霜推回去了,一言未发。
领导的沉默,一般相当于默认。当然,想要知道他最终的态度,得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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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即将出现,任副局长在一辆大巴车里又跟集合的女警们强调了,当了一辈子警察还是头回见着这种任务模式,没有着装,不要身份,而且还故意让女警打扮得花枝招展,更意外的,每人还发了两部苹果手机,任副局刚要说话,有位局办公室的女警问着:“任副局,这也太可惜了吧?什么时候咱们的经费也这么富余啦,装两部高档机等着被偷。”
“嗨,还就对了,手机没被偷的,还不算完成任务啊。”任兆文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