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纳兰子建得意洋洋的问道。“那你们可以换个角度想,你们可以认为我是一个高傲自负,标新立异,不屑于与普通人为伍的人”。
田岳和吕震池皆是警惕的盯着纳兰子建,他们知道,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实际上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看似天马行空的胡诌乱吹,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明确的目的,一不注意就很可能在心理上被他拉进沟里。
“既然我们已经认输,有什么话呢就直说,没有必要兜兜转转”。
“我只是想让几位叔叔更加了解我而已,既然你们急不可耐,那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纳兰子建顿了顿,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陆山民在哪里”?
两人先是楞了一下,随之又笑了笑。田岳淡淡道:“纳兰贤侄,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问出这么好笑的问题。我们自大罗山下被你劫持来之后,时时刻刻都在你的监控之下,你觉得我们会知道吗”?
纳兰子建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过,笑道:“那倒未必,两位叔叔都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人,说不定知道呢”。
吕震池摇了摇头,“陆山民失踪了倒确实让我很意外,不过连你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更加不可能知道”。
纳兰子建半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是暗中与他结成同盟了吗”?
此话一出,不仅是田岳和吕震池,就连在一旁一直闭目养神的吴民生也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们不是没领教过纳兰子建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但还是被他毫无逻辑的话语所震惊。
田岳黑着连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纳兰子建微微转头盯着吕震池。
“纳兰子建,你的脑洞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纳兰子建淡淡一笑,“在我面前,两位就不必再装了吧”。
“我们与陆家恩怨不是一朝一夕,牵扯到几代人。你觉得可能吗”?
纳兰子建又看向田岳,“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新仇旧恨,纠葛缠绕,确实不太可能。但正因为不可能才可能骗过影子”。
田岳淡淡道:“影子虽然可怕,但他们有他们的顾忌,我们几家树大根深,他们还没那个本事无声无息的将我们连根拔起。陆山民不讲规矩,铁了心要赶尽杀绝,我们又岂能坐以待毙”。
纳兰子建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反复在脸上游走。
田岳淡淡道:“即便我们肯,他陆山民肯吗?与他这样的合作,岂不是把后背交给了敌人”。
纳兰子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