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薛宇冷喝了一声,“黄九斤就是最好的杀手,谁能杀得了他”。
薛家本来也是江州的武术世家,不过与大多数武术世家一样,随着时代的发展,家族中习武的人越来越少。
薛宇这一辈有四个兄弟,老大也就是薛猛的父亲早年生病去世,他是老二。老三薛礼和他一样从小走的是读书的路子,没练习过武术,老四薛荣是个武痴,算是他这一辈唯一继承薛老太爷衣钵的人,但天分不够,四十多岁才搬山境中期巅峰,已经是到了天花板无法更进一步。薛家主要就是他们三个在掌管。
薛荣满脸的怒气,“二哥,那块牌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口气不能忍”。
薛宇淡淡道:“四弟,请你记住我们现在的身份,我们首先是商人,是江州首富,不再是开武馆的”。
“二哥”!薛荣不忿的喊道:“那是我们薛家的荣誉”。
“一块牌子重要还是薛家的家业重要”!
薛荣被薛宇怼得一阵气结,愤恨的一拳打在沙发的扶手上。
薛礼笑着说道:“四弟,这不是打打杀杀的年代,很多问题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那你说怎么办”?薛荣摊开双手。
薛礼淡淡道:“当年的事情在座的都清楚,虽然我们薛家没有亲自参与那场围杀,但要说陆晨龙的死跟我们毫无关系也说不过去,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之前薛猛和薛凉又前去金三角暗杀他,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也不可厚非”。
薛宇皱了皱眉,“老三,我知道你一直不赞成对陆山民赶尽杀绝,但是你想过没有,即便没有金三角的事,他早晚也会找上门来。更何况当年父亲的死与陆晨龙也脱不了干系”。
薛礼淡淡道:“父亲当年已经六十多岁,卡在搬山境后期巅峰多年不但没进步,实力反而在退步,大家都知道外家拳的后遗症,父亲当时已是伤痛缠身,而且当年是光明正大的比武。我认为父亲的死与陆晨龙并没有什么关系”。
薛凉冷哼一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薛礼皱了皱眉,“二哥,如果在几年前要斩草除根很容易,但现在那小子已经成了气候,身边不仅高手如云,还是身家百亿的集团公司董事长。不仅如
此,东海曾家、海家,甚至是共荣商会和叶家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继续斗下去即便是胜了,我们也必然会有不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