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江胜临:别人开的药你怎么就不叽叽歪歪嫌苦了?
啊,好气。
……
又过几日,各门派也陆续启程,率领弟子浩浩荡荡离开雪城。此番围剿魔教比想象中更加顺利,主要靠万仞宫,虽然厉宫主依旧一脸“我杀这天下”的冷酷气质,受伤亦不见半分可怜虚弱,反而更加狂躁凶残——主要体现在沧浪帮的谭少主跟个二愣子似的,曾经带着点心补品登门探望,结果被活活扔了出来,差点挂在了树上。
谭疏秋:丢人。
祝燕隐安慰他:“不丢人,你与明传兄合力杀了金蛤,江湖中人人皆知,那可是魔教护法,往后至少能吹十年。”
谭疏秋抓紧时间邀请:“那祝兄将来愿意来沧浪帮一聚吗,我爹可以亲自下厨做鸭血粉丝汤。”
祝燕隐拍拍他的肩膀:“再说再说。”
在名剑门动身之前,兰西山特意设下宴席款待赵明传,以谢他一路带着祝燕隐找大夫、医脑疾。席间多番客气,倒叫赵明传受之有愧,连说自己除了帮忙牵线寻医之外,并没有额外照顾过什么——况且祝府的气派,哪个江湖门派能照顾得起?
赵明传又补充:“倒是万仞宫的厉宫主,一直在照顾祝贤弟。”
兰西山不动声色地问:“有多照顾?”
赵明传答曰,同吃同住,同车同骑。
兰西山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隐隐开始焦虑了,主要体现在扯胡子的手法上,几乎将没剩几根都拽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