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你怎会变得如此阴狠?拿孩童抵挡伤害,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拿无辜的元宝泄愤,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百里河泽反唇相讥,他指着元宝肿得不成样子的半边脸颊,气得浑身发颤。
正当气氛胶着不下之际,玉卿尘在瑟瑟的搀扶下,神色仓皇地跑入了酒楼。
“君上,救命!”
瑟瑟尚未缓过劲儿,就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玉卿尘推至了君墨染跟前,“君上,你可得为小姐做主。”
君墨染眉头紧蹙,本不愿搭理咋咋呼呼的瑟瑟。
可再怎么样,玉卿尘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总不能做得太过分。
沉吟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了啜泣不止的玉卿尘,“怎么回事?”
“咳咳——”
追风头疼不已,疯狂地朝着君墨染递着眼色,示意他万万不要在凤无忧面前关心其他女人。
然,君墨染根本弄不懂女儿家心中的弯弯绕绕,只觉追风这通暗示来得莫名其妙。
倒是凤无忧,追风一出声她就猜透了他的意图。
但见君墨染并无半分收敛之意,她狭长的桃花眼中满是落寞。
玉卿尘受宠若惊地看向君墨染,轻声细语道:“卿尘没事,劳烦君上挂心了。”
“没事就好。”
君墨染懒得细问,随口答道。
“君上有所不知,方才巫医替小姐看诊时,意图用用熏香将小姐迷晕。小姐为躲避巫医的侵害,不惜用簪子刺伤胳膊,以保持清醒。奴婢发现异常时,小姐已被打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