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云非白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踏实了一些。
“穿上衣物,本宫在前殿等你。”
“是。”
君拂如释重负,娇声应着,旋即以极快的速度穿戴齐整。
云非白百无聊赖地端坐在前殿高位之上,面色凝重。
平心而论,他一刻也不想在君拂的寝宫中待着。
一想到自己曾和君拂有过夫妻之实,他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单凭这一点,洁身自好的君墨染就比他强上许多。
也怪不得凤无忧看不上他。
就连他,都觉得自身肮脏到一定的境界。
正当云非白心烦意乱之际,抬眸间,竟撞见同君墨染略有些神似的珍珍和爱爱。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面生的两人,沉声问道道:“新来的?”
珍珍身躯一震,连连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毕恭毕敬地道:“奴才入宫已有个把月余。”
云非白心不在焉地应着,他总觉得珍珍、爱爱二人同君墨染有些神似。
细细一看,又不是十分相像。
想来,是他的疑心病过重,才会草木皆兵,看谁都有几分神似君墨染。